放縱丈夫偷情!何莉莉「隱忍小三43年」拒不離婚 熬死丈夫後「教科書式斗小三」獨攬70億遺產


1956年她憑藉一部女同小說獲獎出道,之後因為作品女性意識過強,一度遭到日本文學界封殺。1963年再次憑藉《夏日終焉》,獲得女流文學獎。 1992年的《問花》,獲得日本文壇含金量十足的,穀崎潤一郎獎。至今已經出版了400本小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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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後她花費十年時間,將古書《源氏物語》翻譯為現代文。 國家為表彰她的功績,授予日本國家級,最高榮譽的文化勳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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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下明白了吧, 這是一位貨真價實的文學大佬。

但人們對她的評價兩極分化,有人說她追求女性自由,有人罵她生活不檢點。

因為瀨戶內在出家前,真的是一位風流成性的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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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前半生如果完全寫出來,就是一部會被封殺的香豔章回小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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概括為八個字: 沉迷男色,不能自拔。


自幼聰明卻也反叛的她,考上東京女子大學日語系後,喜歡上自己的老師——佐野淳,

在畢業證拿到之前,結婚證先拿到了手。那年她才19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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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4年,丈夫到中國北京大學教書,她便跟著在中國定居下來。日本戰敗後,兩人被遣送回國。丈夫去東京工作的時間,她出軌了丈夫的學生——木下音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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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現在都是男權主義社會,更別說當時了。頭戴綠帽的佐野淳怎能受這種氣,隔三岔五對著她就是暴揍,偏偏瀨戶內也不是個平凡女子。一怒之下,老娘不伺候了,就跟著情人私奔。這在當時就是天方夜譚,可只是她彪悍人生的開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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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奔沒幾個月,木下就因為家裡反對,撇下瀨戶內跑了。為了糊口她開始找工作,好歹人家畢業於名牌大學日語系,最終加入了《文學者》雜誌社,開始寫文章生涯。


這期間她依然色心不改,跟許多作家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。最為出名的,是和當時的著名小說家——小杉慎吾,在一起長達8年之久,關鍵後者還是有家室的。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兒?


不惹事兒就不叫瀨戶內,後來的某一天,她又遇到木下,那個當初一起私奔的男人,她就又把木下招入後宮。好嘛,這下不是小杉用稿費養她,她用自己的稿費養木下。


更精彩的還在後面,這個木下也不是什麼好人,拿瀨戶內給他的錢,又去外麵包養別人。 兩男兩女,大家在互不知對方存在的前提下,四人和諧地生活了一段時間。


最後瀨戶內覺得還是小年輕好看,就把小杉給踹了。結果沒多久,木下出軌的事情暴露,瀨戶內把他也給踹了。這段時間她寫完了那本《夏日終焉》,就是講這些亂如麻的故事。


也許是見過太多人模狗樣的傢伙,她後來放話稱:「安穩的家庭都是小說家編出來的,小說家本來都是品行不端的人。」為此她又遭受到一輪攻擊與封殺。


經歷了這麼多大起大落,她突然覺得一切都沒意思,感到人生空虛。最後找了家天主教堂,想著以後就當個修女,不涉紅塵。

捧著虔誠的心,然後被神父一巴掌拍碎。你想啊,她人早出名了,這些事怎麼可能瞞得住。人家拒絕她的理由就是: 你不檢點,髒。


此處不留爺,自有留爺處。瀨戶內轉頭就去寺院準備削髮為尼,結果被許多寺廟用同樣的理由拒絕。 之前從未覺得自己有什麼錯,

明明有那麼多男人,跟自己的行為一模一樣,可他們能被社會所接納,自己卻被萬人唾棄。


在她絕望到準備自我了斷之際,偶然遇到的一位僧人收下了她,從此法號 寂聽

她將自己修行的住所也起名為寂庵。這一年,瀨戶內已經51歲。


拋棄了兒女情長,可不意味著她放下了口舌之歡。她成為了一個瘋癲的酒肉和尚, 小事不計較,大事不糊塗。


有人質問她尼姑怎麼可以吃肉喝酒,她回答:吃的時候我會把袈裟脫下來。沒事兒去祭典領個舞,或者敷面膜,總之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。


可是另一方面,她對政客不當的言論照罵不誤。對於日本犯下的滔天大罪,她從來不遮掩,

曾在佛教交流上會說: 對於日本帶來的戰爭,我非常慚愧,我要告訴年輕人事實的真相。


她講過一個親身經歷:「 日本戰敗那天,我在中國,帶著女兒在家裡躲了一晚上,當時覺得中國人即使殺了我也是應該的。可是第二天早上我開門出來,中國鄰居們對我還是很友好。


後來她幾次回到中國,走了許多地方。連巴金先生都曾對她說:「你連我們中國人都沒去過的地方都去了。」她甚至希望去世後能埋在中國。


逍遙的態度,加上曾經的種種經歷,讓越來越多的人慕名前來拜訪,收到了萬人追捧的她如今每場演講都一票難求。


她的經歷被改編為電視劇《女之一代記》,別人採訪她的看法,她說:「我遇到的男人比電視裡還多呢。」


92歲時她因為膽結石癌做了手術,自那之後口頭禪多了一句:「因為馬上就要不在了。」可是已經96歲的她依然生龍活虎。


如今的她依然在寫著小說,發著連載,上個電視,開個講座,人老心不老,跟著年輕人學各種新興事物。


偶爾還是會有人指責她的過去,她會直接承認:對,我出軌了。

爭吵一定是要兩個人才能發生的事,對於這種乾脆承認,根本不屑搭理外人評價的人,別人想吵都沒資格。


她的行為對嗎?按主流的眼光來看,豈止是不對,簡直是不知廉恥。可換個想法,

如果換成一個男人呢?同樣的事情,曾經的詩人詞人可沒少做。


講她的故事,既不是為了讚揚,也不是為了批判。因為無論外人如何說,她這一輩子已經過得風光無限,也承受了相應的報應結果。只是覺得她的經歷說明一個道理:

人不單只有一種活法,如果所有人都按一個優秀範本活著,這樣的世界真挺無趣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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