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歲男生啃老生活被曝光!5點睡覺下午起床 家有豪宅「卻住紙箱」網嘆:這也算一種才能
如果你生活在一個消費水平不高的小城市中,父母的收入完全能夠讓你在家裡蹲的情況下,過上滋潤的小康生活,你會選擇出去打工上班,還是呆在家裡啃老?
可能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前者,畢竟在成家立業的年紀,還要靠父母養活,是一件令人感到羞恥又難以啟齒的事情。
不過,有這樣一個31歲的男生,他家裡蹲7年之久,永遠頂著凌亂的頭髮、憔悴的臉和濃重的黑眼圈,又頹又喪。
他叫岸邊滿,是日劇《我的事說來話長》中的男主角。
這是一部典型的日系生活劇,講述了三十一歲、單身、無業、靠母親養活、特別擅長強詞奪理的家裡蹲男主人公岸邊滿,與因為房屋重建而回家暫住的姐姐一家,共同生活的故事。
沒有開掛的人生、沒有跌宕起伏的情節,卻治癒了所有人。
#01
31歲宅男家裡蹲6年,
過著廢柴又溫馨的啃老生活。
寧靜而晴朗的下午,一家名叫北極星的咖啡館中,老闆娘房枝一邊整理著杯子,一邊興緻勃勃地和吧台前的客人聊著天。
還沒聊多長時間,話題就被忽然闖進鏡頭的兒子打斷了。
原來,他是想讓房枝幫他換一些硬幣。
他就是男主岸邊滿,一個已經過了而立之年,卻依然賦閑在家、伸手向媽媽要錢的家裡蹲。
其實阿滿曾經也是個有著一腔熱血的年輕人,大學畢業后曾遊歷世界,並找到了自己人生的目標——不繼承家業,單獨開一間更為純粹的咖啡館。
但後來,他的咖啡館卻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,從此以後他便一蹶不振,開始了啃老的人生,當初的熱情也被慢慢消磨殆盡,只剩下了好手藝。
每天打遊戲到凌晨五點,然後為早起的媽媽沖一杯咖啡,再上樓睡覺,下午才起床。
醒來后也不起身去洗漱,而是躺在床上聽電台的廣播節目。
平日里的花銷,主要靠幫媽媽做雜事獲取些零花錢,偶爾也打打零工,但始終都沒能找一份長久幹下去的工作。
說實話,大部分父母,都無法忍受年輕的孩子,整日無所事事地呆在家裡。
但房枝面對又頹又喪的兒子,卻沒有多加指責。
因為她在年輕的時候就失去了丈夫,女兒綾子不在身邊,只有阿滿支撐著她走過了那段最傷痛的時光。
所以她對阿滿特別依賴,享受著兒子每天都能呆在身邊的生活,並默默縱容著他在家啃老的行為。
即使他幾乎什麼都不做,只在每天早上五點鐘,為她準備一杯手沖咖啡,都能感到無比幸福。
而這樣順暢又溫馨的生活,卻被姐姐綾子一家搬回來居住打破了。
#02
熱氣騰騰的生活,
離不開一處溫馨舒適的住所。
因為女兒春海不願意上學,綾子覺得是自家的風水出了問題,便決定重新將家裝修一番,並暫時回到娘家借住。
於是一家五口,開啟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同居生活。
他們住在一個獨棟的紅磚房中,內部是典型的日式裝修。
一進門,一條長長的走廊分割了入戶落塵區、客廳與廚房。
四周牆壁沒有按照傳統方式全部刷白,而是選擇通鋪木板,通過兩側半透明的推拉門解決採光問題。
雖然不算明亮,但夜裡打開暖黃的射燈后,溫馨又治癒。
廚房的面積不大,只在窗前做了一個I字型櫥櫃,結合傳統的日式爐灶和收納架,滿足日常使用需求。
中間位置擺放了一張尺寸較小的餐桌,兼具中島功能,雖然不能儲物,卻可以當做操作台。
坐在這兒煮一杯咖啡,或是簡單的吃一頓飯,都很方便。
桌子右側與進門的位置,均有大小不同的收納櫃,完全滿足日常儲物需求,整個空間幾乎沒有大型櫃體,雖然布置得滿滿當當,但視覺上看起來絲毫不顯壓抑。
客廳就是傳統的和室,面積不算大,但看上去卻特別通透,主要得益於靈活的傢具擺放方式,以及通透的拉門。
與過道、小休閑室以及室外相連的地方,均安裝透明玻璃推拉門,平日里敞開著,陽光可以暢通無阻地穿梭在每一個角落。
收納小件雜物的柜子,通通放置在牆角,人的視線不會受到絲毫阻隔。
天氣暖和的時候,在一整塊榻榻米上擺放著實木方桌,全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、聊天,都倍感溫馨。
天氣冷了以後,就把方桌撤掉換成被爐,再鋪上一塊厚實的褥子,白天躺在這裡曬太陽,舒適又愜意。
阿滿的卧室布置也非常簡單,不但沒有傳統的大型儲物櫃,就連床體都用收納用的紙箱子代替了。
侄女春海暫住的房間,鋪設了一大塊印花地毯,搭配白色的紗簾,顯得整潔又溫暖。
所有儲物用的櫃體,都擺放在房間一側,留出了足夠寬敞的活動空間。
居住環境隱藏著每個人真實的性格,這話說的一點沒錯。
而生活在這樣一處居所里的一家人,又都是什麼樣的呢?
#03
平凡又頹喪的一家五口,
卻都在閃閃發光。
姐姐綾子是一個做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,性格強勢,家裡的大事小事都會依照自己的喜好來判斷。
她早已看不慣阿滿懶散頹廢的狀態,和媽媽溺愛縱容的行為,想借著同住的機會,讓弟弟回歸到正常生活。
可她自己的小家本身也問題不斷。
丈夫光司原本是一支小有名氣的樂隊中的貝斯手,最初遇到綾子和春海的時候,常常跟春海一起寫歌唱歌,日子過得非常快活。
後來樂隊解散了,他便把音樂夢想深埋在心底,為了生計去企業上班。
生活沒了興趣,過去收藏的無數把吉他又被全部賣出(偷藏了一把),原本性格就軟弱的他每天以綾子馬首是瞻,卻遭到了春海的嫌棄,父女之間的關係不復從前。
女兒春海正值青春期,既看不上如今的繼父,又不想去上學,整日戴著耳機在家裡聽歌,拒絕與父母的任何溝通。
而且她暗戀的同桌,還被關係最好的閨蜜給搶走了。
可就是這樣失敗得整整齊齊的一家人,卻讓每個觀眾都感受到了溫暖與活力。
整日呆在家裡的「廢柴宅男」阿滿,自己目前一事無成,卻特別擅長對別人的事情侃侃而談,還總能用自己的「歪理」說服別人。
叛逆期的侄女春海,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突然不想上學,成為一家人最大的困擾。
而在這個家裡,能說動她的卻是阿滿,雖說廢柴,卻有著無比細膩與包容的心思,通過和大家一起吃自己並不喜歡的壽喜鍋,就能說出一大串「教育」侄女兒的話,讓她重返校園。
後來,他還不斷的鼓勵姐夫離開職場,重新找回自己的音樂夢想。
再次辭職后的光司,和阿滿一起穿著灰色的衛衣宅在家裡,還共同寫了一首名叫做《家裡蹲兄弟》的歌,充滿廢柴氣息,心酸又好笑。
漸漸的,生活在同一屋檐下,有著各自傷疤的五個人,竟被阿滿的「歪理邪說」療愈了。
在一言一語的往來交鋒中,每個人的真實想法和自我都表達了出來,被彼此看見且認可。
就像美國作家理查德·巴赫說的:讓你和家人真正連接起來的紐帶不是血緣,而是尊重並欣賞彼此的人生。
綾子知曉丈夫對貝斯的迷戀后,去了三年都沒去過的樂器店,取回了丈夫的貝斯。
春海重新回到學校,也學會了與家人表達自己的想法,還將失戀的過程勇敢地跟家人說了出來,讓大家一起幫忙解決自己青春期的煩惱。
阿滿最後也聽從了別人的勸告:在找不到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前,可以先做自己不討厭的事情。要先動起來,不然永遠也發現不了自己真正熱愛的事情。
在姐姐一家離開后,他決定去面試朋友接受的工作,脫下邋遢的灰色衛衣,換上筆挺的新西裝,在親人的加油聲中,挺直脊背走向辦公大樓。
#04
用四件小事,
提升生活幸福感。
在房君看來,《我的事說來話長》這部劇,雖然講述的是頹廢宅男的日常,但它更像是一種對提升生活幸福感、讓自己活得得更加精彩的探討。
打開收音機,聽聽別人的煩惱
春海是個典型的叛逆期女孩,因為喜歡聽電台節目,就想成為一名電台主持人,甚至一度想要放棄高考。
在失戀又不想和家人溝通的日子裡,她最常做的事兒,就是關上門戴著耳機,聽電台主持人講述其他聽眾的煩惱。
自己偶爾也會投稿,向陌生人詢問一些平時開不了口的感情問題,收音機就像是她向外面的世界試探與延伸的天線,一邊找出口,一邊等回應。
如果你的生活中也有大大小小的煩惱,不如像春海一樣,找到一個釋放的埠,難以啟齒的事情向陌生人講述,既不會覺得尷尬,又能讓自己輕鬆。
不開心時,就放下導航和手機走出家門吧
第九集話中,綾子和阿滿回憶了一段小時候的故事。
初中時的綾子為了騙過爸爸和男孩子去看電影,把阿滿一起帶出門,於是阿滿和朋友打了一下午棒球,等姐姐約會結束。
回家路上,綾子向阿滿反覆灌輸電影劇情,還逼他學做主角的動作,結果他倆都想不起來到底看的是啥了。
旁邊的春海在一旁吐槽道:用手機一查不就知道了?
於是就有了下面這段意味深長的對話:
你看,迷路過程中的種種驚喜邂逅,散步時那般「不趕時間」的心情,同樣是人生中的難得一味。
找一個自己的秘密基地
Bar Clutch是整部劇中,除了家和咖啡館外,出鏡最多的取景地,在姐姐一家搬來之前,阿滿就常常跑到這裡喝酒,訴說自己逃避上班的心情。
姐姐一家搬來后,他也帶著姐夫和侄女來過這兒,一邊喝酒一邊敞開心扉聊天。
這家店就像一處與同主人公們一起成為大人的秘密基地,有好喝的酒、無話不談的同齡朋友、還能提供暫住一宿的睡袋。
用一句歌詞來形容就是:它知道你所有丟臉的事情,還為你的美好形象保密。
用儀式感給忙碌生活,按下暫停鍵
第九集中,綾子一家準備搬回裝修完成的家,阿滿搬出了奧運會這種風馬牛不相及的類比,來襯托用壽喜燒作臨別晚餐的必要性,但這該死的儀式感,還真說服了除姐姐之外的家人們。
一家五口的同居生活,以壽喜燒為開始,也以壽喜燒結束,他們甚至約定,同奧運會一樣,每隔四年,一家人至少要齊聚一次享用壽喜燒。
這「荒唐」的四年一次,還被春海用在了和光司的對話中:
把人生低潮視為悠長假期,再挑個自己不討厭的事展開工作
整部劇中,阿滿的頹廢持續了近五百分鐘。
面對姐姐綾子和鄰居的質疑,他充分發揮自己的嘴上功夫輕鬆應對,順便拋出問題給屏幕前的觀眾:人到底為什麼要工作?又如何去重啟一段新生活?
劇中事業有成的新時代女性三枝明日香是這樣說的:
正飽受經濟寒冬之困,不如就把人生低潮視為悠長假期,可以是六天、六周、六個月,甚至六年,別耽誤自我充電就好。
然後再找一份自己感興趣的事情,並堅持做下去,開啟新的人生。
最後,房君想說:如果找不到人生的意義,不如就從好好生活開始吧。
你看,31歲的廢柴男都能好好生活,我們又為什麼要說人間不值得?
參考資料:《我的事情說來話長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