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歲男生啃老生活被曝光!5點睡覺下午起床 家有豪宅「卻住紙箱」網嘆:這也算一種才能

她早已看不慣阿滿懶散頹廢的狀態,和媽媽溺愛縱容的行為,想借著同住的機會,讓弟弟回歸到正常生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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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自己的小家本身也問題不斷。


丈夫光司原本是一支小有名氣的樂隊中的貝斯手,最初遇到綾子和春海的時候,常常跟春海一起寫歌唱歌,日子過得非常快活。


後來樂隊解散了,他便把音樂夢想深埋在心底,為了生計去企業上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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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沒了興趣,過去收藏的無數把吉他又被全部賣出(偷藏了一把),原本性格就軟弱的他每天以綾子馬首是瞻,卻遭到了春海的嫌棄,父女之間的關係不復從前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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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兒春海正值青春期,既看不上如今的繼父,又不想去上學,整日戴著耳機在家裡聽歌,拒絕與父母的任何溝通。


而且她暗戀的同桌,還被關係最好的閨蜜給搶走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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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是這樣失敗得整整齊齊的一家人,卻讓每個觀眾都感受到了溫暖與活力。


整日呆在家裡的「廢柴宅男」阿滿,自己目前一事無成,卻特別擅長對別人的事情侃侃而談,還總能用自己的「歪理」說服別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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叛逆期的侄女春海,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突然不想上學,成為一家人最大的困擾。


而在這個家裡,能說動她的卻是阿滿,雖說廢柴,卻有著無比細膩與包容的心思,通過和大家一起吃自己並不喜歡的壽喜鍋,就能說出一大串「教育」侄女兒的話,讓她重返校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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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,他還不斷的鼓勵姐夫離開職場,重新找回自己的音樂夢想。


再次辭職后的光司,和阿滿一起穿著灰色的衛衣宅在家裡,還共同寫了一首名叫做《家裡蹲兄弟》的歌,充滿廢柴氣息,心酸又好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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漸漸的,生活在同一屋檐下,有著各自傷疤的五個人,竟被阿滿的「歪理邪說」療愈了。


在一言一語的往來交鋒中,每個人的真實想法和自我都表達了出來,被彼此看見且認可。




就像美國作家理查德·巴赫說的:讓你和家人真正連接起來的紐帶不是血緣,而是尊重並欣賞彼此的人生。


綾子知曉丈夫對貝斯的迷戀后,去了三年都沒去過的樂器店,取回了丈夫的貝斯。




春海重新回到學校,也學會了與家人表達自己的想法,還將失戀的過程勇敢地跟家人說了出來,讓大家一起幫忙解決自己青春期的煩惱。




阿滿最後也聽從了別人的勸告:在找不到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前,可以先做自己不討厭的事情。要先動起來,不然永遠也發現不了自己真正熱愛的事情。


在姐姐一家離開后,他決定去面試朋友接受的工作,脫下邋遢的灰色衛衣,換上筆挺的新西裝,在親人的加油聲中,挺直脊背走向辦公大樓。




#04

用四件小事,

提升生活幸福感。


在房君看來,《我的事說來話長》這部劇,雖然講述的是頹廢宅男的日常,但它更像是一種對提升生活幸福感、讓自己活得得更加精彩的探討。




打開收音機,聽聽別人的煩惱


春海是個典型的叛逆期女孩,因為喜歡聽電台節目,就想成為一名電台主持人,甚至一度想要放棄高考。


在失戀又不想和家人溝通的日子裡,她最常做的事兒,就是關上門戴著耳機,聽電台主持人講述其他聽眾的煩惱。


自己偶爾也會投稿,向陌生人詢問一些平時開不了口的感情問題,收音機就像是她向外面的世界試探與延伸的天線,一邊找出口,一邊等回應。


如果你的生活中也有大大小小的煩惱,不如像春海一樣,找到一個釋放的埠,難以啟齒的事情向陌生人講述,既不會覺得尷尬,又能讓自己輕鬆。




不開心時,就放下導航和手機走出家門吧


第九集話中,綾子和阿滿回憶了一段小時候的故事。


初中時的綾子為了騙過爸爸和男孩子去看電影,把阿滿一起帶出門,於是阿滿和朋友打了一下午棒球,等姐姐約會結束。


回家路上,綾子向阿滿反覆灌輸電影劇情,還逼他學做主角的動作,結果他倆都想不起來到底看的是啥了。


旁邊的春海在一旁吐槽道:用手機一查不就知道了?


於是就有了下面這段意味深長的對話:




你看,迷路過程中的種種驚喜邂逅,散步時那般「不趕時間」的心情,同樣是人生中的難得一味。


找一個自己的秘密基地


Bar Clutch是整部劇中,除了家和咖啡館外,出鏡最多的取景地,在姐姐一家搬來之前,阿滿就常常跑到這裡喝酒,訴說自己逃避上班的心情。


姐姐一家搬來后,他也帶著姐夫和侄女來過這兒,一邊喝酒一邊敞開心扉聊天。


這家店就像一處與同主人公們一起成為大人的秘密基地,有好喝的酒、無話不談的同齡朋友、還能提供暫住一宿的睡袋。


用一句歌詞來形容就是:它知道你所有丟臉的事情,還為你的美好形象保密。




用儀式感給忙碌生活,按下暫停鍵


第九集中,綾子一家準備搬回裝修完成的家,阿滿搬出了奧運會這種風馬牛不相及的類比,來襯托用壽喜燒作臨別晚餐的必要性,但這該死的儀式感,還真說服了除姐姐之外的家人們。


一家五口的同居生活,以壽喜燒為開始,也以壽喜燒結束,他們甚至約定,同奧運會一樣,每隔四年,一家人至少要齊聚一次享用壽喜燒。


這「荒唐」的四年一次,還被春海用在了和光司的對話中:




把人生低潮視為悠長假期,再挑個自己不討厭的事展開工作


整部劇中,阿滿的頹廢持續了近五百分鐘。


面對姐姐綾子和鄰居的質疑,他充分發揮自己的嘴上功夫輕鬆應對,順便拋出問題給屏幕前的觀眾:人到底為什麼要工作?又如何去重啟一段新生活?


劇中事業有成的新時代女性三枝明日香是這樣說的:




正飽受經濟寒冬之困,不如就把人生低潮視為悠長假期,可以是六天、六周、六個月,甚至六年,別耽誤自我充電就好。


然後再找一份自己感興趣的事情,並堅持做下去,開啟新的人生。




最後,房君想說:如果找不到人生的意義,不如就從好好生活開始吧。


你看,31歲的廢柴男都能好好生活,我們又為什麼要說人間不值得?


參考資料:《我的事情說來話長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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