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侵占家產!和爸爸「10年不說話」 我出嫁的前一天「他卻把我攔在了村口」

爺爺、奶奶這輩子一共生養了三個孩子,一個是我爸,另外兩個是我二叔和大姑。

他們兄妹三個當中,我爸年齡最大,大姑最小,倆人相差四歲。

在那個吃不飽穿不暖的落後年代,爺爺、奶奶不能同時供三個子女同時去上學,於是,寫了三個小紙團,扔到碗里,讓我爸他們仨抓鬮。

三個小紙團上面只有一個是寫著上學,另外兩個寫的是回家,誰要是命好,抽中上學那個紙團,就不需要回家務農了。

據說我爸當時抽到的是上學紙團,不過,他卻偷偷地給了我大姑。

大姑是提前一個月來到這個世上,從小到大,身體一直很單薄,三歲那年得了一場大病,差點要了大姑的命,我爸不忍心他這個妹妹在農村干一輩子農活。

就這樣,我爸和二叔回家,跟著爺爺、奶奶一起務農,四個人供大姑一個人上學。

大姑學習好,入學以後,成績一直名列前茅,後來她考上了大學,畢業以後,被分配到老家縣城當了初中老師。

相比較大姑,我爸和二叔就沒有她那麼幸運了,哥倆十三、四歲開始在地里刨食,從來沒有去過大城市看一看。

後來,我爸和二叔各自成家立業了,他們開始自立門戶,各過各的小日子。

我二叔比我爸嘴甜,能說會道,哄的爺爺、奶奶很開心,等到爺爺去世以後,奶奶要把家產都給我二叔,前提是二叔必須贍養她。

奶奶在二叔家的前幾年,身體還算硬朗,二叔和二嬸去地里幹活,她老人家在家裡能給二叔、二嬸做一口熱乎的飯吃。

後來奶奶出去遛彎不小心摔了一跤,把自己的腰椎摔壞了,自此以後,奶奶就成了一個癱子,最起碼的大小便都得在炕上解決。

以前她在家裡能照把眼,現在得有一個人專門伺候她,時間久了,二叔和二嬸不願意再伺候奶奶。

有一次我爸去鎮上買回來二斤香蕉,他拿出一半給奶奶送了過去。

自從奶奶搬到二叔家裡,我爸要是想奶奶,就會把奶奶接到家裡住上幾天,他極少去二叔家裡,這一次去二叔家裡,他看到奶奶在二叔家過得一點都不開心。

奶奶身邊擺放的是一大罐子涼開水,還有不知道放了幾天的梆硬餅乾。

奶奶告訴我爸,二叔和二嬸天天去地里幹活太忙,沒時間給她做一口熱乎的飯吃,就讓她吃餅乾墊吧墊吧。奶奶說這話的時候,瞬間紅了眼。

我爸在徵求奶奶的意見后,他當即決定把奶奶背到我們家裡照顧。

二嬸和二叔回到家,發現奶奶已經不在了,他倆趕緊來到我家,發現奶奶正坐在熱乎的炕頭上,吃著我媽剛剛為她包的餛飩,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說,立馬轉身離開。

奶奶在我家住了三年多,發現我爸媽從來沒有嫌棄過她,每天都為她人家擦洗身體,隔三差五還給她洗一次澡。

街坊鄰居都誇讚我爸媽是天底下最孝順的兒子和兒媳婦。

奶奶年紀大了一些,但她還不糊塗,她在去世的前一年,把之前給二叔的家產,想全部要了回來。

我爺爺活著的時候,在後山開墾了二十多公頃的旱田,經過很多年的養茬,現在和那些好的地塊沒什麼兩樣。

村裡人估摸著,這二十多公頃旱田,少說也得值二十萬。

二叔肯定不願意將到嘴的肥肉吐出來,於是,他扣留了一半的土地。

我爸作為大哥,沒有和自己的弟弟發生爭執,默許二叔種一半的土地,畢竟當時奶奶也在二叔家住了些年。

等到奶奶去世以後,二叔上門想要從我家要走另一半的土地。

我爸不肯給他,他就站在大門口大聲嚷嚷著「馮占奎,不贍養自己母親,還想吞占家產。」

我爸是最要面子的男人,明明是二叔佔了我們的家產,現在卻反過來倒打一耙,我爸一氣之下,衝出屋外,用鐵鍬狠狠打了二叔一頓。

親兄弟之間,發生矛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,二叔這次吃了虧,他竟然報了警。

我爸屬實是先動手打了二叔,被抓進去蹲了三個月,然後我們又賠了二叔醫療費。

因為這件小事兒,我爸和二人叔自此以後成了仇人,在村裡,誰都不搭理對方,哪怕在鄉間小路上迎頭碰面,他們也不和對方說話。

我大姑為了讓我爸和二叔緩和關係,自己嘴皮子都快磨破了,但還是沒有解決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。

那時候我年齡還小,每次在村裡見到二叔,主動和他打招呼,他停住腳步,瞅了我兩眼,一句話沒說,掉頭就走。

我回到家裡,和爸媽說起這件事,我爸當即氣壞了「以後你要是再見到他打招呼,回家我打斷你的腿。」

被我爸恐嚇了一頓,從那以後,我沒和二叔打過招呼。

說實話,我爸和我二叔已經十年不說話,我本以為他們兄弟倆之間這輩子就這樣了,卻因為我的出嫁,把他們兄弟倆的感情徹底緩和。

五年前,在我出嫁的前一天,我去鎮上燙頭髮,回村時已經天黑了,當時我邊走路邊和未婚夫打電話,沒想到從旁邊的草叢裡竄出來一個人,嚇了我一大跳。

「二叔,你躲在這裡幹什麼?」這是自從上次我和二叔打招呼,他沒搭理我后,我第一次和他說話。

「秀梅,你明天就出嫁了,當二叔的,沒啥可送你的,這裡是一千塊錢人民幣(約台幣4千),算是二叔給你的壓腰錢。」

二叔把錢塞到我手裡,還沒等我緩過神兒,他已經走遠了。

示意圖

回到家裡,我和爸媽說起這件事,他倆沒說話,第2天我出嫁時,我爸媽把二叔二嬸請來了。

二叔多少年沒有登我們家門,顯得特別拘謹,一直站在外面,是我媽把他喊屋裡「老二,你大哥的幾個同學在裡屋,你抓緊去陪酒。」

我媽一直把二叔當成自己親弟弟看待,現在我媽和二叔主動說話,我二叔趕緊借坡下驢,進屋裡和我爸的幾個同學坐一起喝酒。

等我和老公回門那天,二叔和二嬸也在我家裡,說真的,要是不知道內情的,真沒人察覺到我爸和二叔之前發生過矛盾。

參考來源:今日頭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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